红军在南江：赛诸葛余将军

提起余将军（不知道具体是谁，老百姓直接称呼余将军）过去打白匪的故事，川北人都说：“余将军计划高哩，他作战打一次赢一次，十拿九稳！

有一回，白匪打听到余将军驻扎在通江南江交界的乌林垭，说是一军人，其实只有三个营。白匪头子田冬瓜欢喜蹦了，联合陕西军阀部队，调了两师白匪，星夜赶向乌林垭，一心想到“吃PA货”，消灭红军，活捉余将军。

你想，红军的便宜有这样好占的么？田冬瓜哪个脚指头在动，余将军都清楚啦！

白匪一找，便在乌林垭对面山上铺开了。两个白匪师长，拿着望远镜朝乌林垭一看，“我的妈！”只见满山遍野都是戴斗篷披蓑衣的红军。李师长一拍王师长的肩膀说：“老哥，我们又上当了！哪才三个营呀?我看两个军有多没少！咋办?”那个王师长稳了稳神说：“来都来了，打！空手回去交不到票的。”

白匪的大炮机枪，一齐对准乌林垭就干起来。红军呢，只阴一下阳一下地还上几枪。

太阳快落山了。白匪的枪炮越来越猛。红军有意往两面退开，腾出一条路。王师长在马上浑身一紧，大吼：“冲过去呵，红军垮啦！”两师白匪全涌进了乌林垭。这时只听“刷”的一声，满山亮出红旗旗，红军居高临下，四面都在喊“缴枪不杀！”白匪明白中计，急急掉转马头要退下山，早被余将军一个包抄，截断了后路！上天无路，入地无门，白匪兵全把枪丢啦，两个师长也只好乖乖地举起双手。

两个师长当了俘虏，倒有了机会仔细看看乌林垭。看着看着，王师长叹口气对哭唏唏的李师长说：伙计呀，我们确实上了当！你看那些戴斗篷披蓑衣的真是红军么？”一句话提醒了李师长，睁眼一盯呀，可把他气疼了：原来那满山戴斗篷披蓑衣的全是砍得和人一样高的树桩征。真正的红军，实在只有三个营。一个红军战士忍不住接口笑道“谁说你两个瘟猪没上当呢！”

从此，白匪但凡遇上戴斗篷披囊衣的红军，心就紧罗；余将军是“赛诸葛”的名声，在白匪军中也便传开了。

（上世纪谭永寿讲述，碎石、李国林、刘家春搜集，碎石整理）

原载《大巴山的红军传说》（四川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