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龙坡剿匪王三春

对付土匪,我们还采取宣传、教育的办法。连里派一个班的人,带着武器,出外宣传政策。宣传队在陕西上九村坝碰上土匪。几十个家伙都是扛的大刀、矛子,队长认为有机可乘,命令战士们突然出击,一齐开火,打死敌人二十个,其余的赶忙跑了。

这年八月,上级命令我们攻打将台山,那里住着赵寿山部一个团的正规部队。山下,与滚龙坡对面有一个前哨阵地,住着两个连的兵力,是敌军的营指挥所。虽说我们对面看得到敌军的人影,听得到他们说话的声音,可是两处的路程,据老百姓说一上一下是八十里。敌军防守严密,火方配备很强。我们九连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才侦查清楚了他们的阵地。三十号晚上,八连担任主攻,摸到了敌营。哨兵正在睡觉,他们干掉哨兵,进入敌营门,那些家伙瞌睡死了,同志们两个手榴弹一甩,就喊缴枪。总共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,就解决了战斗,得了五挺重机枪。

第二天,营政委带着一个排把五挺重机枪送到团里。敌军又来了五个团报复,整整打了一天,打退了敌军十多次冲锋,我们伤亡七、八十人,抵挡不住。营长牺牲,副营长重伤,到下午两点钟,全部撤出阵地。这一撤,营政委和四个连级干部,四个排级干部都受到了撤职处分。过了几天,我们把敌人打回到镇巴,师部又确定乘胜追击,命令去三十四团、三十五团、三十六团和十师一同进攻。部队到了镇巴,敌人早跑了。我们并进城去,住在镇巴酒厂。有一天晚上,我们四个老乡切了一盆子猪耳朵肉,到炊事班里喝酒。第二天,别人起床出操,我们把酒喝多了,睡得不省人事,起不来。下午就被叫去审问,罚了三天苦工。从此我就把酒戒了。

1935年,我调到36团1营当通讯员。在打宁羌州老爷庙的时侯,营政委喊一个通讯员去告诉三连“守得住要守,守不住也要守”。我由于听不懂他的话,错传为“守得住要守,守不住就往后走”。三连撤了,营政委查到是我错传了命令,立即就把我捆起来。又叫另一个去传令夺回来。结果伤亡60多人,新调来的副营长被枪毙。事后,整个团里有十多个通讯员都是错传了命令,要杀头。我们营长在团里开会回来正好碰到要枪毙我,就把我保了出来。四月份,成立水兵连,把我调了去。打过了嘉陵江,扩充为水兵营,总部分三个连。一连跟徐向前,二连跟陈昌浩,三连跟张国焘。除这以外,总部还有船工会,专门拉木板钉船。这个船工会以后过黄河起了大作用。何沛德就是船工会里的。八月,部队到达北川,我被提为副排长,同时入了党。到了庆阳,一次紧急集合时,因我打了一个掉手榴弹的战土,被撤职当了副班长。第二次紧急集合时,又因为我动手打了一个掉子弹袋的战土,副班长也被撒了职。。

长征结束,我们水兵连到达延安,改为工兵连,归129师师部管辖。1937年1月,我再次当班长,第二年提为排长。1934年提任副连长,1945年七月任连长,1947年任副营长。冬天,调到西北六军17师师部特务营作副营长。1948年3月任18师53团2营营长。

全国解放后,我们部队进驻甘南剿匪,1953年2月提我为11团参谋长。1954年12月到兰州军区高干文化学校学习五个多月,就调到青海省军区任公安88团副团长。1959年任76团副团长,因团改支队,于这年长月,改任三支队支队长。1962年,调任青海民警纵队;后勤部长,1964年,改住青海省军区独立师后勤部长,授衔少校准团,晋级为中校正团。1965年8月离职休养,1970年回达县。

(郭际富、赵德荣1981年11月整理,老红军伍能发讲述)

THE 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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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龙坡剿匪王三春
红军长征 我父母都是南充人,甲子年遭天旱,生活困难,就带着全家逃到达县。我是在达县出生的。民国18年,即1929年,我们全家又搬到通江,经瓦室铺,到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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