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巴山土匪:彭良栋
三、为红颜,只身进城抢美
话说回来,彭良栋在给团总曾化成当马夫时,人正年轻,虽然肤色黑一点,但他身强体壮,脸形方正,有点帅气。而曾化成有个三女,人称曾三女子,人很漂亮。虽然他们出身悬殊,但交往时间一长,彼此产生了感情,进而有染。哪有不透风的墙,时久被曾团总察觉,将彭良栋逐出家门。随之便将曾三女子嫁给住巴中城小东门的汉阳商人刘国庆(人称“刘老陕”)当小老婆。
彭良栋当了土匪后,队伍也壮大起来了,快枪也多起来了,自然想起曾三女子来。兄弟伙们也知道彭良栋的心事,怂恿彭良栋,把曾三女子抢来做“压寨夫人”。这就是那时人们传说的彭良栋“只身抢美”的故事起因。
彭良栋经过侦察和商量之后,决定“只身进城抢美”。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,彭良栋化装成商人,坐一乘滑竿“吱嘎、吱嘎”地由雷破石沟入小东门,直奔“刘老陕”家。一进门,彭良栋从腰间拔出短枪,朝卧在床上抽大烟的“刘老陕”就是两枪,刘老陕妈都未喊一声就被击毙。这时城外几座山也同时响起枪声,城内军民大恐,但不知为什么。就在这一片恐慌中,两个抬滑竿的兄弟,用棉絮将正在洗澡的曾三女子裹着抬上滑竿,朝南门方向飞快地跑去。彭良栋跟在后面,两手各举一只短枪,朝天乒乒乓乓直放。彭良栋去远了,枪声停止了,曾三女子抬走了,人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曾三女子做了压寨夫人后,自然是夫唱妇随。因她父亲是团总,略懂一些武术套路,再加上她勤学苦练射击,很快会使双枪,与勇猛的二弟彭良伍,成为彭良栋的左膀右臂。因为曾三女子的枪法准,人称“神枪手”;彭良伍勇猛善行走,人称“连二杆”。自从曾三女子入伙之后,彭良栋的队伍如虎添翼,雄踞县西。
四、立规矩 义匪势头无双
彭良栋因为穷困才偷,因偷转为抢。想到自己的出身,于是对他的队伍约法三章:“不抢穷人、不扰害百姓、不乱杀人”。
一次,他派出的侦探打听到,花丛区公所抓了百余名壮丁送往巴中,要路过柳林,押送警丁有40余支枪。于是决定在柳林的七颗石伏击壮丁队。他们乘群众夸大传说的声势,以少数人力,在不放一枪、不伤一下,将百余名壮丁解救,并缴获40余支枪。被解救的壮丁一传十、十传百地吹嘘彭良栋的队素伍英勇和对穷人的关爱,于是彭良栋的队伍在百姓中有了好的声誉。
又一次,梁永河陈乡长,为避免彭良栋去抢,主动捎信要送给彭良栋大烟和银圆。于是彭良栋带着队伍乘夜将烟土和银圆取走后,秋毫无犯地向恩阳河转移。天亮后,因为要路过兴隆喻家梁,先派人通知地主喻映民煮200人的饭,喻映民把周围几户人的腊肉借光,办起席桌等侯。当彭良栋队伍走到风箱门(今属石城)时,见路旁一中年妇女悲惨哭泣,意欲自尽。彭良栋急忙阻止询问何故轻生?该妇女诉道:她是附近的农民,到黄梁垭(即今石城)卖双月猪,给她丈夫治病,被彭良栋的兄弟抢了。他听后,立即召集先头队伍集合,叫那妇女认人。那个抢钱的兄弟,立即跪地给彭良栋不住地磕头求饶。彭良栋手一挥,叫人当场将那个兄弟枪毙了,然后叫人埋葬,并吩咐给家里寄银钱安抚。到喻映民家吃了饭,还如数给了伙食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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